"所以, 到底怎麼了?"
"小子, 你太急了...."
"我, 我, 我...."
"月有陰晴圓缺, 世界又不是真的繞著你轉. 不要想太多, 好好睡覺比較實在."
"可是, 可是...."
"很悶? 沒辦法囉. 現在就是只能這樣."
"可是, 我...."
"傻小子, 試著正常一點吧? 你最近跳關跳太大了."
"我只不過是...."
"我懂, 你只是想早點開始. 不過, 那種獨佔欲對現在的她來說, 等於是想拔掉她的翅膀. 你怎麼能做這麼殘忍的事?"
"對啊, 我們也經歷過這種階段, 你應該要懂的啊."
<妳知道嗎? 這一放, 可能就....>
<嗯, 我知道. 但你如果不放手, 我的世界可能會再也無法承受而崩解. 我好累, 可以讓我休息嗎?>
<這些天來妳都這麼勉強?>
<我不想講, 不要逼我, 我不想講. 這麼多天來你難道都沒感覺? 我們之間, 沒辦法的.>
<所以, 妳還是不想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. 是我勉強了妳? 還是因為妳自己的掙扎?>
<求求你, 我不想講, 讓我去睡覺!>
"所以, 這又是哪個妳? 我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她吧?! 整個是英文模式, 連電話裡也講英文, 喔不! 前天晚上說 I don't want to的....就是她吧? 每次都覺得自己被錯置的? 每次都喜歡在半夜捅我一刀的?"
"妳還是一樣愛出難題. 可是, 我這次不曉得該怎麼解了."
"我以為, 以我們的關係, 是可以無話不說的, 是不該有那麼多顧慮的. 這一點, 想來反倒有些失落啊...."
<我到底是做了什麼? 才把妳逼到這種地步? 我的執著又毀掉妳的笑容了嗎?>
<不, 是我自己的心關起來了. 它是實心的, 誰也進不來, 連我自己都進不去. 所以, 夠了, 不要再逼我了.>
"原來妳到了這個階段了. 對不起, 前幾天妳講的時候, 我固執地不願正視它. 讓妳困擾了..."
"妳希望我怎麼做? 不要擔心我, 跨過數週前的那一段後, 現在的我死不了的. 妳忘了嗎? 我不會心痛的. 要捅幾次都沒關係, 我不會痛的."
<我不知道該怎麼做. 我想要一種舒服的相處方式, 但我現在不知道它該長成什麼樣子.>
<這麼困擾啊? 那, 把時間撥回這一次的混亂之前呢? 從熟悉的模式開始找起呢? 會不會好一點?>
<熟悉的模式? 你的定義是什麼?>
<老實說, 我也不知道. 現在的情況其實已經變很多了, 多年來的那種妳隨意我也隨意的相處模式其實並不適用.>
<那你還提?>
<沒辦法, 總是要有個開始, 才能繼續往下找.>
<找? 怎麼找?>
<一樣, 不知道. 我只知道從我開始的話, 怕又會讓妳不開心. 所以, 決定權給妳吧!? 妳想要怎麼做, 我們就來試試看. 找出要的, 剔掉不要的, 總是可以建構出來的吧?>
<找出要的, 剔掉不要的? 真有這麼簡單? 我現在連我要的東西長怎樣都不知道啊....>
<還好吧? 可以先從簡單的開始. 比如說, 妳只希望我在網路上聽妳說話, 不准回答. 這也是一種模式. 又或者, 自言自語太無聊, 所以我可以回答語助詞, 嗯, 哼, 喔, 啊, 哈.... 這也是一種模式.>
<噗....>
<總之, 不試, 怎麼知道呢? 喜歡的, 想要的, 讓它留下. 討厭的, 不要的, 讓它消失. 總會有結果的.>
"我們還是可以當好朋友的. 因為我們之間沒有開始, 沒有任何承諾, 承諾才是最傷人的東西."
"只是, 我不確定妳是不是還那麼希望著......"
==================待續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辯證(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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